看来，许佑宁的确是相信他的。没多久，康瑞城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回来，看见许佑宁坐在客厅，迈着大步走过去，在她跟前蹲下：“阿宁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
要知道，工作的时候，陆薄言的每一个决定，都关系着陆氏的未来，他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。拘留康瑞城24小时，警方并没有找到更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放人。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“有没有发现许佑宁有什么异常？”穆司爵咬着牙，声音都变形了：“许佑宁，吃药的时候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孩子也会痛？”

穆司爵眉目疏淡，惜字如金的答道：“她自己。”的确，不管许佑宁的检查结果多么糟糕，都不是医生导致的。

穆司爵已经说过，任何人都好，不许再在他面前提起许佑宁，杨姗姗也不例外。“……”过了半晌，康瑞城才缓缓说，“阿宁，因为悲剧有可能发生在你身上，所以，我没办法享受当下。”

陆薄言慢条斯理地又喝了口粥，“味道很好。不过，你要跟我说什么？”穆司爵不会问她，为什么会生病，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