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,笑了笑:“你们慢用,我有事赶去处理。” 苏简安瞬间有赚到了的感觉,朝着陆薄言甜甜地笑了笑才坐下:“谢谢老公。”
苏简安疑惑的看着陆薄言,点头,又摇头:“似懂非懂。” 陆薄言猛地起身,动作太大撞得凳子往后移发出刺耳的声响,苏简安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他就转身走了,面前那屉小笼包都没动过。
说着她在袖扣橱窗前停下了脚步。 “噢。”苏简安惋惜地看了眼那锅粥,“我不能吃了,你不要浪费啊……”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“留着她来。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 “陆氏的十周年庆典?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可是……有我什么事?”
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 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,永远不要知道真相。
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 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如果是以前,这么亲密的距离,他们都会尴尬,她会想逃。 该给她的,他会一样不缺。
这一点,陆薄言和苏亦承简直如出一辙。苏简安暗想,难道她天生招这样的人?否则为什么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这样? 苏简安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:“谢谢。”
“不顺路就不能过来看你?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脸颊,“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夜没睡?”她眼睑上的青色比昨天还要重。 陆薄言接过医生递来的药,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陆薄言阴沉沉的:“你敢!” 下午无事可做,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,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。
徐伯在旁边看着,微微的笑连老夫人夹的菜都吃得很勉强的陆薄言,居然吃下了苏简安夹给他的菜,这一定要告诉老夫人!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听到这话,江少恺被吓得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。 苏简安看她一脸惊奇,不由笑了:“这么多年追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?干嘛弄得好像老姑娘第一次有了追求者一样?”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 苏简安坐立不安,犹豫了一下还是说:“我和唐杨明只是碰巧遇到的,我都不记得他是谁了……”
苏简安心头一凛,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:“你们不止一个人?” 其实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些招摇的颜色,更讨厌有过多的东西堆放在一起,奇妙的是,此刻看着属于苏简安的这些,他竟然不觉得讨厌。
“1401。” 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。
她可以看清楚陆薄言的五官和轮廓,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完美如雕塑,他又一次帅出了新高度。 “你想多了!”苏简安严肃脸,“我干嘛要陪你去?”
队长的脸垮了:“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?!”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