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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交谈了几句，袁子欣绕过书桌走到了欧老身边，从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。
她觉得得和严妍谈一谈了。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“我不是来问你的，有几件事需要你证实一下。”
她没猜错。
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，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：“爸，队里有事我先走了，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“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，不用你操心，”程奕鸣神色很严肃：“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好好养胎。”
果然，祁雪纯破锁开门时，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。
靠近市中心有一片不超过六层的旧楼。
“贾小姐，你说的于思睿我听说过，她因为想要得到程奕鸣才针对严妍，这位先生是为什么……？”
间或还传出激烈的争吵声。
严妍有点迷惑，一时间分不清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假。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今晚的风不算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