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低头,在许佑宁耳边轻声说:“你知道后果,不是吗?”
他已经冷静下来,所以声音还算平静,问康瑞城:“你要什么?”
他不明白,他的爹地和穆叔叔为什么会是对手,爹地为什么要绑架周奶奶。
她在担心穆司爵,或者说,在等他回来,像一个妻子等待加班晚归的丈夫那样。
陆薄言的声音冰封般冷下去:“出了什么事!”
其他合作对象都还在包间,穆司爵倒出文件袋里的文件,当着他们的面尽数销毁,他与包间内其他人的合作关系,重新成立。
苏简安不解:“为什么?”
就像当初把她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。
穆司爵笑了一声,笑声里透着愉悦:“许佑宁,如果你想我了,可以直接说。”
如果说了,她脑内的血块,会瞒不住吧?
傍晚的时候,太阳破天荒的冒出来,照得积雪未融的山顶暖呼呼的,许佑宁看得直想出去晒一晒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就像突然被鱼刺卡住喉咙,声音变得异常艰涩,“放心,我做噩梦不是因为你。现在,我已经记不清楚梦的内容了,更别提害怕。”
陆薄言和局长回到办公室,穆司爵也刚好赶到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小宝宝因为刚睡醒,不太开心,所以才会哭。”
回到房间,许佑宁拿出手机,犹豫许久,还是没有拨出穆司爵的号码。
事实证明,她提前做这个准备,还是非常有用的现在,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