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同样练过的人,才知道他这个转身有多快。
他最好的应对办法,是什么都不提。
他是在威胁她?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他压低声音:“有一条船挂彩旗,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,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这是一栋位于繁华地段的写字楼,出入的都是这个城市的高级白领。
祁雪纯摇头,阻止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,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,但说出来,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既然如此,她也不着急了,索性往床上一躺,他们总不能把她打包送回司家吧。
“刚才那句话,是杜明说的。”祁雪纯苦笑。
管家?!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,现在一小组也很闲,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?
果然,她刚进了白唐办公室,他就将一份资料重重放到了桌上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不可打草惊蛇。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,不敢在花园里焚烧,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,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以前她一定会戳破白唐的敷衍,然后逼着他给个期限。
众人都惊呆了,没想到案件本身竟如此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