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案卷上，应该是白唐随手放下的，字里行间“司氏集团”几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
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司俊风开着他高大的越野车来到旁边。在这个暑假中，发生了一件与莫子楠有关的事，恰好被纪露露知道了。

“昨天司总离开公司时，有没有说点什么？”但他越是这样想，神智就越清醒。

“咳咳，咳咳……”司爷爷被气得够呛，喝茶都咽不下去。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
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“司俊风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也怒喝：“我告诉你们，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，违法犯罪，聚众胁迫，一个也别想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