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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物科民警做的事情，是提取贾小姐附近的脚印。
祁雪纯一愣。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话音未落，她已用手铐将他的双腕铐住，“至于首饰在哪里，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严小姐，”这时，管家走过来说道，“外面来了一位姓严的先生，说是来找你的。”
她没带首饰，发辫贴着头皮编下来，耳鬓边别了两朵不大不小的红玫瑰。
“严小姐，晚上你睡客房吧？”管家走过来询问。
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，不担心视频会外传。
正可谓，小不忍则乱大谋嘛。
严妍不禁咬唇。
祁雪纯很愧疚，虽然她没法左右程奕鸣，但事情毕竟因她而起。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说了这么大半天，大家都等着白唐将管家牢牢钉在凶手柱上，他居然来这么一句。
既然如此，贾小姐为什么还要给严妍那样的留言？
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