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的面盆,里面倒上两碗面,她犹豫了一下,又多放了一碗。
“这天下就没有那不透风的墙。”
脸上一处枪划伤,腰上一处刀伤。
“小冯,四楼有个区域漏水了,你别忘了把那里也要擦一下。”对她说话的是保洁员的领头大姐,年约五十岁,已经在银行工作二十年了。
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个神经病?她做这些就是因为精神不好?
“……”
坐在车上时,高寒冷着一张脸,“下次再来找他们,能不能打个电话?”
高寒和白唐对视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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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亦承,你这个杀人凶手,你不得好死!”
在他们的眼里 ,冯璐璐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底层人,而高寒不过就是个拿着死工资,没什么大前途的公务员。
他们二人在这方面是有不同的。
吃安眠药时,她是清醒的。写遗书的时候,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,她只知道要威胁苏亦承,她要钱。
陆薄言三个人脸上表情都不好看,他们都是当父亲的人,有人敢当着他们的面前威胁他们的妻儿,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。
高寒挂断语音,他对这个“明天见”意犹未尽,这仨字似乎特别暧昧。
高寒从早上来单位之后,就一直在处理一些杂事。现在局里没有事情,他就给自己找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