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……”她想反问,话的另一半被吞入了他的唇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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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大步走出房间。
“我喝了你两瓶酒,但也被锁在这里大半天,算是抵销了吧。”
但该坚守的原则,其实一点没少嘛。
于父的确这样说过没错,他也这样计划着,用符媛儿要挟程子同参加婚礼。
“心情不错啊,”沙发上忽然传出严爸的声音,“是不是又被哪个老头搭讪了。”
接着又说:“也会是死得最惨的一个。”
她涨红的脸像刚熟的樱桃,莹润红亮,看着就想咬一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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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……”符媛儿还有一个想法,但她不敢说。
符媛儿慢慢走回病床边坐下,心里还一阵后怕。
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同桌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,尤其那个女人,眼神可以用崇拜来形容了。
“会吗?”符媛儿反问,眼角翘起讥嘲。
看着严妍转身往前,他忽然上前,从后抓住她的手,将气枪塞进了她手里。
“严叔,这是你女儿?”忽然,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