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中,她想起陆薄言。
说完他把洛小夕放到盥洗台上让她坐着,然后就自顾自的去放水了。
就是这个时候,不知道哪里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又好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,伴随着恐怖诡异的音效,让人有一种即将大难临头的错觉。
失去陈氏后,父母没有脸面再在A市待下去,去了偏远的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南方小城谋生活,而她固执的留在了这座城市。
洛小夕鄙视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刚刚一点要吃饭的意思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只是好奇的看着陆薄言。
A市就这么点大,能有几个女法医?
陆薄言的公寓距离这里不是很远,再加上凌晨的公路上车辆稀少,陆薄言一路畅通无阻,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下。
是苏简安出现场的时候一贯要提着的箱子!大概是要赶着下山,她把箱子放在这儿了。
曲毕,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一字一句颇为郑重的说:“老公,生日快乐!”
已经是夜里八点多,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,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,一动不动,表情木然。
苏简安一咬牙:“玩!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这还不是最糟糕的。
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始终稳稳的抓着苏简安的手,连力道都没有松开半分,目光沉得让人看不懂。
苏简安一边被唐玉兰拉走一边用目光向陆薄言求救,陆薄言却只是跟上来,在她耳边说:“我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