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用眼神示意，他会配合祁雪纯。

祁雪纯反问：“程申儿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
两人刚坐下，服务生便端上几个碟子，分别是清水牛肉，水煮菜，只放了醋的豆腐等凉菜。

这会儿她要是爬窗，管家一个抬头就能看到。

“俊风！”司妈的喝声忽然响起，“你站住！”

不出她所料，祁雪纯果然打电话来询问。

路医生摇头：“吃药只是一方面，淤血的存在其实是在妨碍她的大脑发挥机能，要主动的，充分将大脑活动起来。”

“不过也很不错，”他的声音忽然压近她的耳，“至少你会把今晚记得很清楚。”

“妈叫我来的，打算要走，再跟我见一面吧。”她隐瞒了司妈真正的目的。

她很认真的感受了一下，摇摇头：“没事，脑袋没疼。”

“你……不想治疗？”韩目棠皱眉：“不治疗的话，病情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
嗯，祁雪纯觉得她说的话，有点道理。

八成是司俊风了。

他没生气，反而唇角轻翘，“很晚了，该睡了。”他拉起她的手。

她笃定这是祁雪纯故意的，想借她的嘴散播八卦，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和司总的关系不一般。

“好了，时间也不早了，你们都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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