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走后,冯璐璐问:“录口供是什么意思?”
闻言,陈浩东面上浮起几分冷漠,他看向前方,“你说,像陈富商这种人,配做父亲吗?连女儿都保护不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安圆圆十分感激。
车子朝春溪路开去。
现在她不再幻想着做什么“陆太太”,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要活下去。
冯璐璐头也没抬的反问:“护工会把他当成男朋友来照顾吗?”
“难怪小夕不肯见我们,就因为你衣冠不整!”
这小子!
她踮起脚尖,凑上红唇在他的薄唇印上一吻。
看着远处的大海,陈浩东的心境就如这大海,已经找了一年的孩子,至今杳无音讯。
不过,他好像也没问啊。
他的小鹿,永远都是这么暖心。
身体养好了是没错,但这不又添新伤了!
“我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,反正你想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带走,必须要得到她的同意!”
冯璐璐没有多想,与他告别后,轻松的离开了房间。
这是什么发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