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果然不悦的蹙起了眉:“去几天?” 而在公司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父亲,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,哪怕她做出再过分的事情来气他,他也没有力气像以往那样起来教训她了。
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 “苏简安,站住!”身后传来陆薄言的声音,低沉而又危险,不容反抗。
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,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。 ……
她却把手往后一缩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 说完立刻夺门下车,穆司爵嫌弃的拍了拍被她握过的手,重新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。
不管她说什么,不管她流多少眼泪,病床上的老洛始终闭着眼睛,毫无反应。 他一笔一划的写下“苏简安”三个字,至于祝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