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祁雪纯咬唇，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？

“笨蛋，呼吸！”直到脑袋被他轻拍一下。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“我……我就想让你答应，延迟婚期……”

他可不敢说出实话，转身上了车。

听他讲电话的内容，是公司有点急事。

“不吃饭就工作？”司俊风皱眉。

“司俊风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往后缩。

他想起上一次，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
他为什么这样做？
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白队，你还能笑出来？”

“……他说奈儿不喜欢我，我按他说的测试，果然奈儿不要吃我做的菜，我很伤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