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，在康瑞城提起这件事之前，许佑宁先表现出愤怒的样子，质问康瑞城这是不是真的。
唐玉兰无力地睁开眼睛，唇角勉强牵出一抹微笑：“乖，唐奶奶不饿。”
“不管你去找谁，那个人都不应该是刘医生！”许佑宁说，“还有，你已经囚禁刘医生这么久，该放人家走了吧？”
萧芸芸注意到宋季青的诧异，存心吓宋季青，越说越起劲，宋季青更加不敢说什么了。
许佑宁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，不动声色的牵回思绪，迎上康瑞城的视线：“那个杨姗姗，你们不用调查了，我认识她。”
许佑宁愣了一下，差点没反应过来。
她只剩下两天时间了，实在不容乐观。
“刘医生，应该是许佑宁的人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，接着说，“而且，你猜对了，许佑宁有秘密瞒着我们。”
“……”
她费尽力气搜集到的文件，也会派不上用途，穆司爵永远不会知道她在康家经历过什么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半晌，艰难地挤出一句，“表姐，真看不出来，你是‘老司机’了。”
实际上，许佑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许佑宁没有撒谎，她的病是真的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确实没有生命迹象了，穆司爵交给警方的证据，根本和许佑宁无关。
萧芸芸想了想，她今天……确实不适合跟出去，点点头，乖乖留了下来。
A市的冬天很冷，唐玉兰就这样倒在地上，就算身上没有伤，也会冻出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