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 闻言,那边沉默片刻,忽然发出一阵冷笑。
“我倒要看看,你会怎么威胁我!”他松开她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 见了程奕鸣,她二话不说拉起他的胳膊,“跟我来。”
“果然是你们!”忽然,一个尖利的质问声响起。 说完,她徐步离去。
此刻,程朵朵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玩具。 阴冷的声音如同地狱使者说出。
他愣了愣,“缝针……能不能打麻醉?” “你怎么样?”来到楼道,严妍立即查看程奕鸣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