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脑子热啊，是你建议我的。”此时他的心绪也飘远了，飘回到了那个冬季清晨，那个滑雪场。

小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。符媛儿没法反驳他的话，只问：“她伤成什么样了？”

露茜老实的“嗯嗯”点头，将车开出了花园。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找不出破绽，她真要怀疑白天她和令月说话的时候，他躲在外面偷听了。

严妍不禁神色难堪。“可上面写的地址人名都对啊。”

隔着电话，她没能看到他脸颊上飘过的一抹暗红。季森卓的脑子空白了一下，才想起程木樱的模样。

“……我可以等你一起过去的。”她说。“程奕鸣，你好好看看，什么才是严妍最真实的一面！”